还好,她在程奕鸣上车之前,将他拦住了。 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放下电话,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,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。 “我的第一堂新闻课,老师告诉我们,做记者不只需要勇气和毅力,最重要的是良知!”
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,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。 程子同将她抱在怀中,没有说话,静静听她说着。
然后他一言不发,她也不说话,直到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。 “好好保胎。”护士温和的叮嘱。
助理点头,目送程奕鸣驾车离去。 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改变多少事情。